盛帆和贺尧的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时候,他们住在同一个军家大院里面,喝同一杯水、穿同一条裤子。
只不过,他们两小时候的性格和现在是截然不同。
贺尧比盛帆大三岁,自小就是一副兄长做派,每次小团体闯祸了,他都是第一个顶上去。
在他们这个小团体里面,贺尧是最沉闷的一个,盛帆是最活泼的一个,可不知怎么的,随着年岁渐长,他们的性格都翻转过来了。
贺尧带来的女人身上都是香水味,而盛帆对于女人的香水味有着生理性的排斥。
他有些蹙眉,“我当然记得,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贺尧的眼睛弯起来,尾音细长,“那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小优的忌日?她死在了五年前的冬天,那天,刚好是新年第一天。”
小优......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有人对盛帆提起了,久到他以为自己都忘了。
可当贺尧提及的时候,无数的记忆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瞬间可以将他淹没。
小优、小优,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他们三是一起长大的啊。
所有人都在庆祝新年的时候,贺尧却突然提到了小优的忌日,这似乎与众人格格不入,好在没有人靠近他们,听不见他们谈话的具体内容,反而在外人眼里,只觉得贺少和盛少交谈甚欢。
贺尧见盛帆一脸惘然,笑道:“看你这样子,怕是不记得了吧。”
盛帆斜了一眼,将目光收回来,“今天,提那些不合时宜。”
贺尧端着酒,从盛帆身边走过,“不合时宜?是啊,大过年的,谁还会特意去小优的坟前看一看呢?”
原来在盛帆心中,小优只是一个不合时宜、不能被提及的人,真是可笑......
当贺尧从盛帆身侧走过的时候,盛帆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说:“贺尧,都五年了,该忘的都忘了吧。小优的死,是意外。”
贺尧推开盛帆的手,“只是意外吗?”
明明就差一点,他可以救下小优的,就差一点点了......
盛帆眼底阴霾一片,“人死不能复生,我们都需要朝前看。”
贺尧是笑着的,可从他的眼神里看不见丝毫光亮,如同极致的黑夜,他说:“和你一样,我一直在朝前看。”
自从小优死后,贺尧逃避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他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原以为这样就可以忘记她。
五年了,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可还是不能够......不能够忘记。
凭什么盛帆就能说得如此轻巧呢?小优是因为他.....才死的啊。
那样美好的姑娘,永远停在了十七岁。
这时候,盛爷爷拄着拐杖从里面走出来,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堆成一起了,“是贺家小子吗?你可算回来了,我好多年没看见你了。”
贺尧在长辈面前,就是一副乖孩子样,“爷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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