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好好罚罚她。
元妶脑中一片空白。
男人的鼻息温热,空气中仿佛有什么在悄悄发酵,让她的脑子也不太清晰了。
“松……唔。”
赵阔强硬的将她的拒绝吞吃入腹,他的心跳的很快,那种心悸的感觉促使着他想再深入一些。
赵阔从小到大,没有几个人是真正能让他提心吊胆的。
可遇到元妶后,他的生活没变,但心中却时时会想起这个小丫头来。
后来渐渐接触,订婚,元妶无声无息的侵入了他的心。
半晌,他才松了手,抵着元妶声间低哑,语气坚定:“你再敢把自己当饵试试!”
元妶抬眼,赵阔的眼神极为认真,还带着些威胁的意味。
他动情后的眼眸幽深的,像蛰伏的猛兽。
元妶莫名心虚:“下次我会先告诉你。”
元妶腰间的手勒紧了,赵阔咬着牙笑:“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眼见着元妶转过脸,心虚的看向空气。
赵阔掰正了她的脸:“白元妶,你看着我!”
直让元妶保证了不能再冒险,赵阔才松开了她。
他转身打量房间里,虽然是在宫内,但毕竟是关押。
房子小的可怜,屋顶和墙壁的间隙也没有塞起来,有些露风的样子。
眼下天气还寒着呢!
赵阔皱眉,屋中只有一桌两椅,和一张床。
再无它物了。
“你看什么呢?”元妶笑着过来看赵阔。
“你就睡这?”
赵阔盯着那窗小的床,青色的麻木被子被叠的放正放在床上。
他上前摸了一把,被褥很薄,睡在上面一定硬梆梆的。
赵阔眸中波光摇曳,好心疼她。
元妶也不在意,往床上一坐:“我身子小,也睡不了大床,再说这也只是一时的,没什么的。”
赵阔盯着她,都这时候了,她还有心情来安慰他?
“皇宫大内到底不是能多呆的地方,若是让人发现你敢偷偷进宫就不好了,你快走吧。”
元妶下了逐客令。
赵阔离开没一会,皇后娘娘那边来人了。
一个中年宫女笑着进来,对元妶恭恭敬敬的,仿佛她不是来关押,是来宫中作客的。
“四小姐,皇后娘娘说了,现在正审着您的案子,她若亲来恐反而对您不好,这些东西奴婢先帮您备着,缺什么您就和奴婢说。”
几个小宫女抱着软被,将床上的被子都换了。
三月春寒,屋中又摆了个小火盆。
元妶笑了起来:“多谢姑姑了,您让娘娘放心,元妶懂的。”
只是眼下这些东西,就已经挺招人眼了。
皇后娘娘身为大皇子的生母,这个时候就算想,也不该照抚她的,想来是赵阔传话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如元妶所想。
白家四小姐杀了自己祖母的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皇上下令彻查,可府衙和刑部迟迟给不出个结果来,但又似乎有所发现,却也拿不出证据来。
京中盛传了一种说法:
“肯定是府衙和刑部想帮那白元妶呢!”
“她毕竟是赵阔未过门的夫人,听说虽然还没成婚,就已经和赵阔打的火热了!”
“这种不知检点的女人,的确能做出弑亲的事。”
总之罪名渐渐坐实了。
所有真正的罪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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