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极力忍住嘴里抑制不住的哼声。
元瑟瑟脑子里乱的如同一片浆糊,稍微用些心力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身体里的欲火便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灼的小姑娘不得不一心一意抵抗身体的异样。
其实自崖底上来后,她与余修柏虽然亲密,但毕竟不再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能像在崖底那样相处的黏黏腻腻,无视礼法伦理。跟来的人中有一部分是余修柏的手下,他们应当知道余修柏曾经与周沁然定情的事,元瑟瑟喜欢自己的小表哥,却没想过完全做一个他人眼中横刀夺爱的恶人。
掉下悬崖的那几天,香云被元瑟瑟的计划吓坏了,自第二天起,回来后连着好几晚上都守在元瑟瑟床边,白天不错眼的看着她,元瑟瑟让她不要再围着自己,香云一直担心她也累坏了,劝她去好好休息。香云根本不听她的劝解,眼泪汪汪盯着元瑟瑟,元瑟瑟狠下心肠不理她,香云晚上自觉抱着被子在元瑟瑟床下打地铺,弄得元瑟瑟对她是一点办法没有。
余修柏晚上睡不着悄悄到元瑟瑟房里睡觉,也得趁着香云不在的时候,二人还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
“瑟瑟,来,我带你去找大夫。”余修柏跑到床前,动手掀开小姑娘裹得死死的被子,元瑟瑟早在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整个人压在被子角上,不让男人掀开她的小被子。
余修柏无奈,只得准备连着被子将小姑娘整个人都抱起来一起走。
“表……表哥,我……嗯……没事……你……你不必……”
“还说没事?看看你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余修柏一心顾着着急,只想带元瑟瑟去找白云山庄的大夫。
怎么傅朝生偏偏现在就出去了,不在府上?
瑟瑟的病由傅朝生一手包治,能有傅朝生给元瑟瑟看病自然是最好。
元瑟瑟扭着身子拒绝,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力求自己清醒一点,竭力忍住从喉间发出的呻吟声。
“能不能……让朝生哥哥过来?”小姑娘小心翼翼问,殊不知,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余修柏心里更酸更涩。
“瑟瑟?”余修柏大掌探了探小姑娘额头的温度,并不算很烫,她身上没有一个发热的人该有的症状。
那她身上这么热是怎么一回事?
余修柏顿住脚步,眸中闪过疑惑,刚刚见到小姑娘身体不适,方寸大乱的理智回笼,仔细观察小姑娘症状。
她抱在怀里很轻,手里包着她的毯子也很薄,从余修柏的视觉角度看过去,甚至还能看到小姑娘藏在毯子里精致的锁骨。
她也不冷。
余修柏很快下结论。
很多发热的人虽然身体发热,但实际上十分怕冷畏寒,夏天的时候甚至恨不得裹上冬天的衣服。
余修柏想到了京城里那帮子狐朋狗友给他形容的春药,发作起来的模样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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