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比起被男人如此赤条条地在灯光下,端倪着,更希望在床榻上,至少有被褥遮住。
室内的灯光暗下,徒留一盏煤油灯,灯芯闪烁着,外头,寒风呼啸,雪花飘飞。
床榻旁,衣架上挂满了两人的衣衫,那件新式的女子匈衣横在了男人的大衣上。
床榻下,摆放着两双鞋子,一大一小。
床榻上,被褥里头,滚烫的温度包裹着女人的身躯,迷离那一双水澄澄的凤眸,像是痛苦地拧着眉心,化不开的娇柔,令男人觉得怜惜,怜惜得却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躏。
“嫣儿。”皇甫琛低醇如棉絮的声音,像是灌入女人心间,“喜欢本帅如此疼你吗?”
叶嫣然一双纤细的藕臂拉住了男人发红的脖子,声音几分哀求,“早点歇息好么?我很累!”
“呵呵~~”皇甫琛低沉地笑了,“忘了件事,等下!”
皇甫琛猝然起床,赤条条地走下床榻,拿过之前陈副官送来的一个精致的瓷罐,又翻身钻进被褥。
皇甫琛晃了晃手中的一小罐青瓷罐,“来,我帮你擦点。”
“这什么?”叶嫣然一脸疑惑,脸颊绯红,撞入男人的眼睛,又很快羞涩地瞥开,如此坦诚相见,太过难为情。
男人粗粝的手掌打开了瓷罐的盖子,一阵幽香飘散而出,瓷罐里头装着乳白色的膏乳。
“陈副官去镇上胭脂铺买的冰肌膏,该是对你这脸有好处。”皇甫琛手指头抠了一指头的乳膏,落在女人的那侧脸颊,轻柔地摩挲。
一阵阵带着花儿的香气,沁入女人的鼻尖,冰冰凉凉的触感丝丝入了肌肤。
“还疼吗?这白日里两个巴掌,不委屈吗?”皇甫琛一边揉着,身躯贴近女人的心口。
叶嫣然垂下眸子,撇开脸颊,“最委屈的都过去了,两个巴掌算什么。”
皇甫琛停下了动作,掌心中的青瓷小罐落在了床头旁,目光沉了沉,“什么是你最委屈的?”
叶嫣然静默了许久,没有回应。
皇甫琛手掌硬是扳过女人的身躯,勾起女人的下巴,“又装聋作哑?说出来!!什么是你最委屈的?”
叶嫣然眸色直直对上男人的眼睛,鲜嫩微微红肿的唇,被男人洗礼过,轻吐着字,“嫁给你不委屈吗?我能跟你说,我不想嫁给你吗?”
“呵!”男人低冷地笑了,“怎么,后悔了?”
“从答应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后悔,可是这世间没有后悔药,你逼我至此,我又能如何?”
皇甫琛厉眸猝然收缩,心间一紧,盯着女人的容颜,竟然说不出话来。
叶嫣然苦涩地笑着,抬眸,不惧的眸色,正声落下,“所以,我嫁了就是嫁了,我人给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很无力,但是别问我那些矫情的话,我不会回答你,就算回答了,你听了只会生气,你何必自寻烦恼?皇甫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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