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的到来。
楚瑜压下心中的疑惑,指挥士兵朝着城门走去。
天寒地冻,城墙上隔了一尺远便挂着零星点白雪,红色的锦旗从城门上的女墙上探出头,翻飞在列列的寒风的寒风中,分外夺人眼目。
“将军。”
他拱了拱手,朝着站在首位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唤道。
这是益州城的守城将领,阮靖。楚瑜在北疆呆了五年,自然是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只是,站在阮靖旁边的男子,他却从未见过。
那男子身着银质盔甲,没有带兜鍪,乌发高高地束在脑海,他面容清矍,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虽然单从面颊上看起来有些消瘦,浑身上下却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煞气。
似纵使千军万马在前,亦不能让他动容分毫。
便是在阮靖将军的身上,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气势。
楚瑜打了一个哆嗦,心中的疑惑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又多几分。
能站在阮靖身旁的,定非泛泛之辈,大都是得他重用的副将。而他在京城就听说军中一将士在大军遭遇北虏的伏击时救了阮靖将军,不出意料,应该就是这人。
可这个人的气势,绝不是一个普通副将所有。若说是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也毫不为过。
那男子见楚瑜走了过来,神色微动,脚步略微向前挪了一下,靴底和细雪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阮靖看了楚瑜一眼,点了点头,说道:“这一路上,你们也辛苦了。”
还没有等楚瑜回答,他转过头看着身旁的男子说道:“司矍,既然他们已经到了,你快去看看吧。”
司矍嗯了一声,快步
抬脚朝着前面的粮草车走去。
傅知微浑然不知道益州城已经到了。她实在累得厉害,北疆的寒冷,又是把骨头打碎了往里面塞冰块一样。
听闻行程快近了,她便缩在车上的一个小角落里盖着被子睡觉。
傅行在一旁守着她。
军中的士兵见她瘦瘦小小一只,面色寡白,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能照拂她的时候,也尽量多关照些一二。
这被子,还是他们给她的。
毕竟只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才知道生命是多么可贵,也是多么脆弱。
少女裹着棉被,面色潮红,呼吸若猫儿一样孱弱,就连在睡梦中,一双柳叶弯弯的柳眉也牢牢地锁在一起。
司矍找到傅知微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傅行坐在一旁打瞌睡,听到渐渐走近的脚步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司矍穿着一身铠甲站在车厢面前,鼻子一酸,差点就哭出声来。
他的亲娘欸,终于给他奶奶的盼到了。
他是真的怕自家表妹撑不下去。
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一路上风餐露宿,吃不饱穿不暖,觉也睡不好,偶尔轮到她了还要守卫站岗,却硬是一声苦也没叫。
他一个大老爷们,如今却也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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