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歌罢,应飞鸿有些疲累,梅疏影便请了他去后宅休息。
至于其他人,自不敢有所微言,寒暄过后,就知趣的告辞。
侯府之中,应飞鸿习惯了在梅疏影的凝梅居休息。
此时,虽梅疏影已经成婚,但他仍没有要避嫌的意思,点名要去梅疏影的凝梅居。
入院,便先瞧见那几棵梅树,寒雪化尽,梅花却开的越发鲜艳。梅疏影种的这几棵都是红梅,大红的花骨朵艳而不俗,别具风骨。
“闲筠,你这里的梅花总是开的比宫中的好!”停在树下,应飞鸿瞧着那花感慨道。
梅疏影闻之一笑,他伸手,轻抚过一簇梅花:“御花园的梅花有花匠专门打理,又哪里不比臣这里开的好!”
“专人打理又如何,朕却觉得还是你这里的更好看些!嗯,气味也更清香!”应飞鸿偏头,盯着梅疏影道。
面上一热,梅疏影按下心头的悸动,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常,他慢慢开口:“陛下若是觉得臣这里的梅花好看,那便,便常来看!”
“你若一年多在京中些日子,朕自是也可多来看些次数。”应飞鸿收回了视线,瞅着四方的天,说道。
他这话说的太过于暧昧,梅疏影一时不知如何招架,朱唇紧抿,柳叶眉挑了挑,好看的丹凤眼微垂着,只盯着自己脚下那一寸土地。
静默了好半天,他才道:“梅花开的日子,我总是在京中的。”
“陛下,庆阳伯世子在外面求见。”梅疏影话落,就有侍卫进来禀报道。
梅疏影瞧向应飞鸿,他瞥见他眉皱了皱,还是听见他道:“让他进来吧!”
“是”那侍卫领命出去。
应飞鸿敛了神色,边朝屋中走,边问道:“赵熙这小子,常来你这?”
梅疏影跟在他后面,答道:“也不是常来,臣病着的时候,来过两次罢了。”
“庆阳伯昨日还上书,想替他在御林军中谋个职位,你以为如何?”在主座上坐下,应飞鸿却问起了另一件事。
“这……”梅疏影迟疑了一下,还是道:“赵熙是陛下伴读,对陛下自是忠心耿耿,他本身亦是知道上进的,放到御林军中,日后倒也可以成为陛下的得力之人。”
应飞鸿道:“可他……你晓得的,他可总想着同你一块上战场,建功立业。偏庆阳伯只他一个儿子,舍不得,这才将他拘在家中多年。”
赵熙是他的伴读,从前他为太子时,也没少为他效力。
若不是庆阳伯拦着,他自是早就放赵熙外出历练,有了功绩后,好给他在朝中封个一官半职,慢慢委以重用了。
“拜见陛下。”当事人赵熙走了进来,行礼道。
“起来吧!”应飞鸿摆了摆手,指了指一边的凳子,“自己坐,别人都离开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不是好久没能和陛下以及闲筠一起聚聚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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