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大婚,罢朝九日。
当梅疏影还在睡梦里时,帝后已然携手前往太庙祭祖了。
祭祖的程序繁琐,应飞鸿本是担心梅疏瑶的身体吃不消,想将之推后一日,却被梅疏瑶红着脸阻拦了。
把太庙祭祖这样重大的事情往后推,要怎么对殷勤等着的礼部官员说?
难不成说皇后身体不适,所以推后吗?
应飞鸿拗不过梅疏瑶,只好照常去祭祖。
只是上那长长的台阶时,他一直亲手扶着她。期间,还多次询问她是否难受。整的梅疏瑶到了太庙内还耳根通红。
身体那处确实有些不适,可她哪里至于那么娇贵?
但应飞鸿的体贴,却让她心里暖洋洋的。
这一晚,应飞鸿依旧歇在椒房殿。
烛火熄灭了几根,床帐被放下。梅疏瑶再度紧张的直团手绢。
应飞鸿却无奈的笑了笑,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在她闭上眼等着发生些什么时,他却只是扯过了被子,轻轻给她盖上。
“睡觉。明日朕带你回靖西侯府瞧瞧。”
听见这话,梅疏瑶先是一愣,继而睁开的眼里亮晶晶的,喜悦难抑。
“三日回门。”应飞鸿淡淡解释道。
“多谢陛下。”眼圈不由一红,梅疏瑶开口的声音都带着哽咽。
皇家从来没有三日回门之说,女子一进宫,同娘家就是君臣有别。就是皇后,也没有三日回门的先例。陛下这是……又要为她破例了。
心生感动,梅疏瑶不由朝应飞鸿挪了挪,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到了应飞鸿肩上。
“你方才是不是以为,朕要做那件事?”应飞鸿却侧了身子,他凑在梅疏瑶耳边,调侃的声音令梅疏瑶脸红了个透。
她嗔羞的瞪了应飞鸿一眼:“陛下。”
下腹处腾起一阵火,应飞鸿闷闷地闭上眼:“要是不想做那事,就赶紧睡。”
听出应飞鸿语气里的压抑,再联想起嬷嬷的教导,梅疏瑶心一横,小声道:“陛下若是想,臣妾可以伺候……”
“睡觉,你是初次,需要休息。”应飞鸿直接将人按在怀里,打断了她的话。
心头小鹿乱撞,到后来,梅疏瑶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
次日,坐在出宫的马车上,梅疏瑶仍是有些恍惚。
“陛下,您为臣妾多次破例,会不会被言官谏言?”怀着忐忑的心情,梅疏瑶忍不住问道。
应飞鸿不在意的笑笑:“若是有胆子进谏,就让他们谏吧!”
“可……”
听得这话,梅疏瑶的眉峰不由蹙起。
瞧见她这模样,应飞鸿心生不忍,安抚道:“放心,没事。朕虽未遵旧礼,可所行皆在情理之中,他们不会多言的。”
“那就好。”梅疏瑶悬着的心总算放下,说话也欢快了不少。
他们出宫出的低调,只带了百十护卫,乘坐的亦不过是寻常贵族所乘的马车。是以,一路倒是未曾引起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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