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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钟亦心和陈嚣就宿在外婆家。
二楼一直留着钟亦心的卧室,是她从小时候就睡过的地方,卧室里的书柜上甚至还留着那时流行的卡通贴纸,时间长了,揭都揭不下来。
外婆说,留着就留着,也是个纪念。
同钟亦声在墙上的乱涂乱画一样,都留存下来。
老人家睡得早,还不到九点半,主卧的灯就熄掉了,钟亦心和陈嚣躺在隔壁的侧卧,睡在她铺着粉红被单的床上,两人不想吵醒老人,讲话时很有默契地压低声音。
床不够大,陈嚣长手长脚,不能舒展开来,他将床上堆着的公仔玩偶全都放到一边,牢牢抱住怀里的钟亦心。
漫长缠绵的亲吻过后,她能感受到他的难耐,可外婆就睡在隔壁房间,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意,好在,陈嚣仍保有理智,他松开钟亦心,自己望着天花板冷静了许久,才稍有缓解。
再去抱她的时候,她已经陷入一片黑甜睡梦之中,手脚都不听话地伸到毛毯外面,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她手脚都吹得冰凉。
等陈嚣帮她重新盖好,她又迷迷糊糊醒过来,男人的下颌抵在她的发顶,是充满保护欲的姿势。
钟亦心刚才梦到下午看球时,陈嚣撩起衣服露出腹部的一幕,半梦半醒间,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模糊地咕哝了一句,“一百分。”
陈嚣没听清楚,“什么?”
她摇摇头,不理会他,却像寻求温暖的小动物一样一头拱进男人怀里,找好最舒适的位置,就一动不动,只留毛茸茸的长发披散在毛毯外面。
翌日清晨,钟亦心和陈嚣在家里吃完早餐后,告别外婆,陈嚣开车将她送回久溪别苑。
钟亦心不怎么说话,看起来情绪不高,车内音响原本播放着一曲西班牙爵士乐,陈嚣开着车,斜睨了她一眼,默默地打开手机,换成一首歌剧。
“《女人善变》?”钟亦心惊讶地看着陈嚣,那次她随意提起的,他居然真的听了,还存在手机里。
不过,他选择在这个时候播放,未免有些讽刺的意思。
陈嚣面无表情地说:“是挺善变的,早上出门还笑嘻嘻,现在又不理人了。”
钟亦心沉默片刻,早上一起床,陈嚣就告诉她,他接下来要去外地一周,衡生集团在G市开发了一个新项目,需要他去主持,今天下午他就要动身。
她很清楚,自己并不是那种粘人的类型,可得知陈嚣要离开,她仍然感到焦虑,同时,她又很明白,她的焦虑并不全是因为分离,更多的,是她不喜欢这种看着他人忙碌,自己无所事事的状态。
休息时间久了,也是会累的,人若是卧床太久,骨头都僵了,自然会羡慕能跑能跳的人。
车停在久溪别苑楼下,钟亦心松开安全带,正要下车,陈嚣却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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