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绷直,攥紧毛巾,试图挣脱出来。
薛景言感受到他激烈的反应,自是不放,把眼睁开,深邃又迷人的双眸,浮上明明白白的不耐。
“来都来了,再发脾气有意思吗?态度端正点,好好去道歉,听到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嘉钰一个字都不回,唇线紧抿,挣扎得更厉害。
薛景言醉了酒,力气本就比寻常大。
见说不通,干脆将他两手反剪在身后。
那是一种不容抗拒的禁锢,刻在骨子里的强势和占有欲。
滚烫的气息缠上来,便不肯再放。
鼻尖相抵,亲了又亲,直把断断续续的呼吸都吞咽进喉咙里。
白嘉钰干脆不动了。
醉酒的人哪有什么章法,为所欲为了一阵,感觉到满足了,钳制的力道自然而然松懈。
趁着这一刻,他猛然发作,双手挣脱,重重将人推开,下床就要走。
连半步都没迈出,就被追着起身的男人一把搂住,死死一拖,跌回床上。
重新陷入对方的掌控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臂弯一紧再紧,箍得骨骼都发痛,热意汹涌地包裹,胸膛与后背贴得毫无缝隙。
“再跑?以后可就别想跟我出来玩了。”
薛景言将下巴压在他的肩膀,薄软的唇蹭着耳廓,轻轻咬一口,流窜出酥麻的电流。
伴着一缕悠长的叹息,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般嘟囔。
“你怎么就不能……听话一点?”
之所以攒这个局,不就是希望白嘉钰能和赵寒破冰吗?
自己的兄弟自己知道,压根不是什么大度的性格,那事过后,直接放言,以后有他没白嘉钰,有白嘉钰没他。
所以三年间,薛景言才一次都没有带白嘉钰出去过。
搞得像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情人似的。
一边是男朋友,一边是发小,难道还真让他二选一?
这一次,好不容易让赵寒松口,只要白嘉钰稍微收收那破脾气,别一副莫名其妙的正义感上身,情况就能好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偏他这么不懂事。
一番好意泡了汤,薛景言怎能不气?
白嘉钰凄然一笑,不接茬。
听话?
听你的话,卑躬屈膝讨好赵寒,让他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接着当年的羞辱,再好好磋磨一顿,然后诚恳道歉,就是听话了。
对吗?
兄弟的面子多重要,时隔三年也要替他找回场子。
至于小情人的尊严,不足挂齿。
白嘉钰一动不动,只觉全身力气被抽空。
虽然早已清楚自己在薛景言心中并无地位可言,但如此赤|裸裸地直面。
说不伤心,都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嘉钰的久久沉默,在薛景言看来,就是用无声反驳。
薛大影帝说一不二惯了,耐心向来少得可怜。
一而再再而三在白嘉钰这儿碰了钉子,火气腾地蹿上来,压也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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