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漫无目的地走啊走啊。
又是天南海北的神聊。
在墨西哥的人声鼎沸的街道上,在开着好多好多红色花朵的树下,蒋昕余和我不停的说啊说啊,最后,我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温暖,安宁,水到渠成。
后来,我一次一次任她抱着我,她重视含着无限的幽怨重复着同样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出现?连赫,你说这是为什么?”
姐的精神病让我们产生了隔阂,蒋昕余回到蒋昕天身边的选择让我知道了在这场爱情里,我永远只是一个被选择者。
我姐的离世,我的犹豫成了我和蒋昕余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墙。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命运就是这样,有时慈悲,有时乖戾,常常让我们背负永不能释怀的遗憾与愁怅,时间越久,这感受越浓,浓得化不开。在这个女人身上,我懂得了什么叫做“相见恨晚”这是人的力量所不能及的欲望的边缘,愈是挣扎愈是心痛,无论什么时候想起,只有心痛。
也许,我们本可以不心痛的,爱情总是自由的。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
可蒋昕余说:“我一定要陪着叔叔,我不能伤他的心。”
第20次对她求婚时,她撅嘴对我说:“我才不要做大老婆,我要做小妾,这样你才能多疼疼人家!”
其实只要她愿意,我真想可以是一辈子的疼爱她,像曾经无数次期盼的那样……一辈子……
我抱着她说:“乖,答应我好不好?你是不是我的乖猫咪?嗯?”
她一把推开我装模做样大吼:“我是你的母狮子……吼!”
这小野蛮真是无敌,我笑问:“那你怎么样才愿意?”
她眼珠子一闪,笑着说:“你愿意不愿意为我跳楼?”
“愿意。”
“那你去跳啊!你愿跳我愿嫁!”
她贼笑。
“跳了楼就不能再爱你了,我不要!”
我笑着说。
“你无赖!”
她始终不肯答应我的求婚。
这天我在她的办公室地51次对她求婚。
我不愉快时总习惯沉默不语,或更确切地说,我不悦的缄默所具有的那种冷酷、卑劣气质,总能让其他女人束手无策。以前她们总是一脸痛苦状的偎在我的怀里说着:“你这样呆着,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有许多时候求婚不成,我也试过对蒋昕余保持沉默——而她只一味发出咯咯的笑声,真是个鬼灵精怪的女人!而我只好象个孩子一样喝着闷酒,蒋昕余也就继续美化她的办公室,或婉转啼唱哼起小调。我从看到她婀娜多姿的身躯,突然就觉得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笑颜,也就心满意足。
“我有件令你惊喜的事,”
她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手中举起一杯酒,“秋天,你生日时,我答应你一起去纽约,见你养父母。”
我一口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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