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擒拿了么?”她任由他给自己的伤口上缠上白绸,此刻受了伤,也不必在意在他面前坦诚相见。
“要受点苦才能说出指使的人。”
他惜字如金,一句带过,对秦昊尧的避而不谈,她的眼底似有几分惆怅,趴在他的腿上,却转过脸去,不再看他。自然,她也从来不曾看透过他。
是啊,自然马上就会见分晓。
她眸光一闪,在他看不到的那一瞬,面容尽是冷意,那澈亮的眸子再无任何的动人光亮。
琼音在方才提过一句,在沈樱的屋子里,搜到了两名刺客。
这秦王府,还真的是鸡犬不宁呢……
她倒要看看,明日皇宫要闹出何等样的好戏。
痛?
经历过死过的滋味,她如何还会惧怕这样的伤?!她都快等不及了,尊贵的圣母皇太后,要如何应付这样的残局?!
她趴在他的身上,渐渐睡着了,黑发垂下一缕,他握住穆槿宁的柔荑,手掌心的暖意,一分分从体内流失,传入她的指尖,让她在漫漫长夜,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彻骨寒意。
屋内暖炉中慢慢腾升的暖热,在三更天的时候,最终散去了。
“王爷天快亮`无`错`小说`.Q.C的时候才走,如今已经去早朝了。”
她醒来的时候,是独自一人趴在锦被上安睡,屋内再无他的身影,雪儿从门外送来药汤,顺带说了句。
他居然陪了她****?!
穆槿宁微微蹙眉,他走的时候也不曾惊动熟睡的她,想来是动作轻柔细心,不过——他向来我行我素,对任何人都不会周到体贴,她受的伤在秦王的眼底,根本微不足道,他居然在她身边守护到天明?!
“王爷也实在太不懂得体贴人了,也不给郡主盖个锦被,这么睡了****,这么大冷的天,不会着了凉吧。”
穆槿宁闻到此处,垂下眉眼,说也古怪,她并不觉得冷,暖炉似乎早已熄灭了,如今起身才觉得空气清冷,唯独体内却仿佛还升腾着融融暖意。
她身上的白绸,还在,正如他所言,她才是他最宠爱的女人?甚至劳烦高高在上的秦王亲手替她包扎伤口?!
知晓她如今的备受宠爱,皇宫里的那些人,恐怕早已蠢蠢****了吧。
秦昊尧,还真是不给她半天消停日子。
刚下早朝,太后便派了个太监,请了秦昊尧去了润央宫。
太后依旧不曾下床,如今半坐在帐幔之后,依稀看得清她的身影,她的嗓音没有往日的厚重,听来虚浮无力,只是怒意不减。“昊尧,你娶沈樱一年不到,哀家怎么听说,你居然有休了她的意思?”
“秦王府的风声,母后倒是一个都不放过。”秦昊尧不置可否,阴着脸,坐在一旁的椅子内,仿佛对沈樱当真下了下堂令,让人看不出虚实。
太后轻轻咳了声,荣澜替她将一边帐幔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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