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滴答滴答的缓慢走过。
温良坐在一边,自看到罗孚与陆远航夫妻后便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客厅里压抑的不像话,端上来的茶自始至终就没有人动。
过了会儿,静谧的气氛终于被人打破,就像平地一声惊雷,罗孚激动得浑身都在发颤。
“是我的女儿!我拼命要生下来的女儿,凭什么你的女儿活不成了就要抱走我的孩子!让我们母女分别二十七年!”
温良脸色变了又变,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他丝毫没有对这番话感到意外,反而是终于松了口气。
他知道这件事被瞒得足够长了,他也已经尽力了,事实真相终有重见天日的那天,他也终于不必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了。
医院这个地方最不缺争吵声,病房外也并不乏脸色凝重的人。
温诺柔在诊疗室里,手里拿着一个降温冰袋敷在脸上。
她是很容易留疤的体质,一个巴掌印很快就浮了起来,看到她明显通红的侧脸,霍司奕整个人发了疯似的,直嚷着要让打她的人好看。
偶尔能听到门外的声音一个不可置信的问:“妈是你把我哥的事告诉顾希音的?”
一个答:“他们就要结婚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说一声吗。”
“不是谁告诉你他们要结婚了?”
“媒体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了你哥从没有反驳过,能是假的吗。”
“那你就是没问过我哥。”
钟以蔷有些激动:“你们年轻人都要隐私,你哥又是那种脾气,我问了他就会说吗。”
霍司博一阵头疼。
那就是没问。
这次被袭事件太不寻常,连温诺柔这个圈外人都能看明白对方是因为什么,钟以蔷却傻傻的装作不知道。
疲于与母亲争个对错,想也知道她也不可能完全接受自己说的话。
霍司博心累的走进诊疗室,目光碰到温诺柔红肿的侧脸时本能的说了句:“抱歉。”
温诺柔抬头瞥他了一眼,语气淡淡的:“你道什么歉,跟你又没有关系。”
是没什么关系,但毕竟是因为霍家。
这个道理温诺柔岂会不明白,只是装作不明白罢了。
她收回视线,看向门外满脸焦急来回踱步的钟以蔷。
霍司奕情绪太激动,医生已经给他紧急用了镇定剂。
“你妈不喜欢我。”她笑了声,“她并不是因为我家庭普通才看不起我,是她调查过我,知道我爸犯过法有前科,所以不想让我跟霍司奕在一起。”
说到这里她耸了耸肩,状似无意地说:“毕竟你看,如果我们以后有了孩子,要上学要入党要考研要政审,结果发现有个有前科的外祖父……是吧,这已经不光是丢不丢人的问题了。”
她示意了一眼门外的女人:“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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