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的:“脚、我的脚……”
钟一杭瞬间明白过来,丢给夜麟一个愤恨的眼神,随后打横将我抱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路边走去,那个方向有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师傅以为我们要走,还殷勤地对我们打招呼:“去哪儿?”
然而钟一杭每走一步,就好像有一把刀插进了我的胸口,一下一下在胸腔内搅动着,刹那间呼吸都变得不畅通了,血管好似纠缠在一起。
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我就像是一个木偶娃娃,躯体即将被拆散。
我死命地攥住钟一杭的衣襟,紧皱着眉,眼眶一片干涩,一滴泪凝结在眼角,将坠未坠。
钟一杭终于觉察到了不对,他低头,下巴在我额间蹭了蹭,着急忙慌地问:“苏木你、你……还好吧?”
声音越来越弱。
刷的一下,他看向了夜麟,刀刃一般的目光恨不得将他穿透,就连说话声也不自觉地拔高了调子:“胡天阙!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折磨苏木!”
我窝在钟一杭的怀里,浑身无力,艰难地抬起头来,瞥见了他坚毅的侧脸。
他纠结了一下,还是朝着夜麟走了过去,虽是不甘不愿,但还是将我交付给了夜麟。
钟一杭眼眶微红,眼珠子瞪得铜铃一般大,一字一句都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你怎么对她都这么狠心?”
夜麟牵了牵嘴角,淡淡一笑:“若不用这一招,你又怎么会亲手把她送到我怀里?”
“你……”钟一杭气得一个转身,愤然离去。
宿槿斜着眼看夜麟,迟钝地站在原地,感叹:“奶奶的,你可比盛云泽狠多了。”
又转向了钟一杭,指着他大声呼喊:“喂喂喂,你好歹也爷们儿点啊,怎么就这么走了?”
我无力地瑟缩着,一任夜麟抱着我朝着那辆出租车走过去,宿槿起先是想去追钟一杭的,但一看我们就要走了,飞快地跟了上来,就在夜麟准备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挤进了车里。
“哎哎哎夹住我的手了!”宿槿递给夜麟一个大大的白眼,使劲甩甩手,还小心翼翼地对着她的玉手吹吹气。
夜麟刻意往我这边挪了挪,颇为嫌弃地看了宿槿一眼:“你跟上来做什么?”
“我们找个地儿好好谈谈吧,骚年。”宿槿拍了拍前面的座位,“师傅,去东南广场。”
“好嘞!”
师傅狠狠一脚踩在油门上,车子绝尘而去。
我身子骤然前倾,胃里一阵翻涌,现在已经好了些,绞痛渐渐停息,但浑身上下还是不太舒服。我紧紧抿着唇,什么都不想跟夜麟说。
出租车里本来就有些味道,现在没人说话,气氛就更加沉闷了。但听得师傅不断地打电话,用方言跟同僚说着什么。
倒是宿槿先开了口,她挽起袖子,从背包里取出一支护手霜涂抹在手背上,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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