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取乐不好吗?”
鲁人旦王驾在前,身后是绵绵不绝的鲁人。他走了多长的路,身后就有多少鲁人。
那些鲁人没有高车骏马,只靠双腿行走,拖家带口的跟在鲁人旦身后离家别乡。
他们此时是民,当吃光食物之后,就会变成狼。
到时他们在哪座城外,城中居民将不敢再出城。如果他们冲击城门,为祸一方,城中的人又该如何是好?
所以这些人才会一路跟随,半遮半掩的阻拦他的去路,不想让他带着身后的鲁人进大梁,想让他退回鲁国去。
可鲁人旦深浅莫测,崔演等不敢动武,不敢深劝,甚至不敢明言,只敢小心翼翼地试探,战战兢兢地窥伺。
现在他一走了之,之前以为他愚笨的人都大呼上当,纷纷认定鲁人旦必有阴谋!他们生怕自己的城受害,只想赶紧把这个坏消息送回去。
现在崔演偏偏拿一件蝇头小事来阻他们,简直可笑了!
就有人质问崔演:“是鲁人重,还是我之百姓重?”
崔演毫不客气的回视此人:“自然是我的百姓更重。”
“既然如此,我就杀上几百个鲁人,把他们赶回鲁国去!又有何惧?”一人长身而立,怒喝道,“鲁人旦狡猾!他既不顾惜这些跟随他而来的鲁人,我又何必顾惜?”
崔演沉默不语。
他不可能当着这些人的面直言他怀疑安乐公主与风迎燕定下的毒计。
且不说这些人是否可信。他也没那么多的好心非要说服他们不可。
“君既不信,自可离去。”崔演赶客了。
他是请客的主人,他赶客,再留下的人就太丢脸了。
顿时许多人起身,草草告辞后就离去了。
堂上的人几乎都走空了。
崔演转头看到巴适还在,拱手道:“巴兄因何未走?”巴适看他:“因为我觉得崔兄说的有道理。”
他刚才听到崔演的话后,就像破除了眼前的迷障,好像突然看清了什么。
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鲁人旦才是重点。
现在看起来,这个局真正的重点反而是外面那些数以万计的鲁人。
崔演:“但我也没有第二句话要告诉巴兄的了。”他这个主人起身了,对巴适拱拱手道:“我还有要事,就不多陪了。”然后自己走了。
巴适紧跟着起身,追问道:“崔兄!敢问此计乃何人所出?”
崔演回头。
巴适急急地说:“这天下看似乱,却乱中有局。只是不知是何人操盘?”
从皇帝遇害,云贼封王之后……不,比这更早出事的是花家花千降,之后是陶公、花家……
越来越多的人倒下了。
但细究起来,如果花千降还在,陶公不敢对花家下手。
如果花家还在,云贼不敢挟帝自重。
如果不是云贼带皇帝逃入河谷,李、伍、包三家不敢纠集军队,妄图天下。
如果没有李、伍、包三家在前,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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