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室内也永远漆黑冰冷。
车上暖气扑面而来,怀中孩子笑声清脆,前座余故里温声说着宵夜和明天的菜谱。就这么简单又幸福也平淡的生活,她渴求了不算太长的大半生。
“老白”余故里笑着拖长音喊她“你发什么呆呢”
白清竹伸手将越越座椅的最后一颗暗扣扣上,摸了摸她绒绒的脑袋,说“来了。”
到家已是深夜,白清竹主动负责起了准备工作,余故里一进门,待稍微暖和点了,就带着越越进了浴室。
来的时候太匆忙,两手空空的就来了。余故里洗完要出门的时候犯了愁换洗衣服什么的全都没有。
真空着出去
倒也有浴袍。
她这边还在犹豫,越越已经裹着浴袍光溜溜的蹿出去了。洗完澡的小朋友就像是出了圈的小猪崽,四处撒野,跑完了这边蹿那边,一路上笑声就没停过,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兴奋什么。
门被敲了敲。
那声音,那力度,那礼貌劲儿一听就不是余清越那个莽撞的小丫头。
余故里裹上浴袍,从门缝里探出个脑袋,脸上还有被浴室热气整出来的粉,“怎么了”
“换洗衣服。”白清竹笑了笑说“下午在外面买的,已经洗过烘干了按照你的喜好买的,尺寸应该对。”
她拿了件睡袍和一件三角小内裤。
色,草莓的。有一颗草莓还是鼓起来的小装饰,坠在腰侧的位置,的确是余故里这二十多年都没灭绝过还愈演愈烈的少女心产物。
余故里脸霎时间不光是粉,已经变成了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后,再升到整张脸。她一把抓过,翁着声音说“谢谢”
啪的一下。
门被关上。
白清竹立在门口,有点好笑。
她认识的人不多,荆澜算一个。然而荆澜是一个热衷于向所有她的熟人展现内衣的奇葩,各种款式各种模样,甚至热衷于推销,还会一个个认认真真的写评价反馈。
余故里曾经买内衣时也喜欢让她跟着一起挑款式左右不是穿在身上让她挑,也没什么害羞的。
后来真的要穿在身上让她挑了,余故里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眸子慢慢敛下,白清竹听见越越的惊叹声,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最尽头的房间是儿童房,此刻大门大开着,越越站在门口,像是第一次做客的小客人,正探着脑袋往里张望,却没走进去一步。
她的脚上还穿着白清竹下午给她准备好的棉拖鞋,同样的粉色系,同样的草莓挂饰,小小的一双,还没有她的手大。
“在看什么”白清竹走到她身后。
越越往后仰起头,傻乐“姨姨,这个房间好漂亮啊,像是小公主住的房子。”
白清竹蹲下身,“你喜欢吗”
越越点头,有点害羞“喜欢。”
“以后这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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