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墨,拥有最完整的[人格],所以我才能脱离角『色』和你对话。”
云雀并不关心[阿苏拉]的命运,直接问:“你知道出去的方法吗。”
女人比云雀更直接,无视这个问题,自顾自开始讲故事。
“[我]出生在意大利的黑手党家族,祖上曾是某国的古老贵族,信奉极端利己主义,崇拜代代相传的血脉,自诩生而高贵,藐视除自己以外的全人类……”女人哂笑一声。
“为了进一步提纯血脉,[我]的父亲迎娶他的堂姐,[我]不得不嫁给异母哥哥。”
“出生在这样畸形的家庭,[我]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像家畜一样被豢养,『逼』迫自己同流合污,装聋作哑苟延残喘,被动接受自己的命运,就像一团腐烂的肉。”
“[我]一辈子浑浑噩噩,却在行将就木的时候,遇见了她……”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空灵,云雀眼前的景物飞速变换。
……
这里正在举行一场婚礼,美丽的新娘身披白『色』婚纱,手捧一束白蔷薇,踏着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地毯,缓缓走进气氛诡异的新婚礼堂。
礼堂两侧站着持枪的黑手党,角落堆放着几个铁笼子。
婚礼现场混搭处刑现场,竟然与门外的血『色』残阳相得益彰。
宾客们似乎都习以为常,自顾自地谈笑风生。
新娘有一头浅金『色』微卷的长发,天空『色』的瞳孔,孤高的眸子,冷若冰霜的气质像极了当年的阿诺德。但婚纱是抹胸设计,看身材毫无疑问是一位女『性』……
难道是母亲?
委员长原本对[阿苏拉]的故事毫无兴趣,却被眼前的场景激起好奇心。
——我的母亲穿着婚纱走进礼堂,新郎却不是我父亲。
——哇哦~
随着场景转换,[阿苏拉]的声音回『荡』在礼堂上空。
略显诡异的画外音,只有同在画外的云雀能听到。
[阿苏拉]说:“事情的起因是,发生在修道院的恶/『性』/事件。几名家族子弟醉酒后闯入修道院,他们自称是神的血脉,要求信仰神明的修女侍奉他们,何等愚昧悖逆!何等狂妄无耻!”
“修女们拼死反抗,其中一名醉鬼跌下楼身亡,三人受伤。”
“你猜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阿苏拉]反问,却不需要云雀回答。
“最后的结果是,有罪之人逍遥法外,无辜之人被判死刑。其中一位修女,因为容貌出众被家族长老看中……”[阿苏拉]讽刺道:“在婚礼的同时执行枪决,真是魔鬼的创意。”
[阿苏拉]的声音越来越冷漠,“我也是这些宾客的一员。”
云雀看向立在角落的铁笼子。
枪口下的修女们低头祈祷,虔诚又绝望。
前来观礼的宾客视而不见,笑容满面,互相寒暄。
站在最前方的是新郎,身高不足15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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