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来,童殊与景决只分开过几次,天蝠洞、甘苦寺,都是童殊不告而别,这一次却是被迫分开的。
于是分开的这大半个白天便显得尤为漫长。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童殊总算体会到了些许被迫分离的心境,不由暗骂自己从前过分没心没肺。
童殊想,心随所愿,管那么多做什么!我想他,我爱他,我便要与他在一起!
若今日他爱我,明日他不爱我,那便燃烧殆尽在今日。
如此,方对得起景决的两世深情和无双美貌。
童殊弯了眼角,眸光熠熠,唇角勾笑。
他想,美人计谁不会,你来我往,礼尚往来。
童殊知道景决最爱他顾盼流转嫣然巧笑的样子,果然,下一刻童殊被人捉住了手腕,劲力卷来,他被扣进了熟悉的怀抱。
童殊噙着坏笑,正要仰头,已被人先一步捧起脸,扣住脑袋。
四目相接,童殊看着景决幽深的眸子,便知道了——景决想要吻他。
于是童殊加深了笑意,眸中光华流转。
景决道:“不要笑。”
童殊当然不听他的。
景决道:“也不要这样看着我。”
童殊明眸转了转。
景决无可奈何地道:“你是故意的。”
下一刻,火热的吻便印在了童殊的唇上。
众目睽睽之下,景决的吻落得光明磊落,童殊垂在两侧的手僵了僵,手指微蜷。
童殊其实只是逗一逗景决,并没想到一向内敛克制的景决当真会等不急地吻下来。
童殊想,景决这是要反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在规律重于生命的景行宗内,此举必定违反了景行宗宗训,怕是要气得那几位长老骂景决大逆不道。
但既然吻都吻了,童殊没必要多此一举的推开景决,而是抬手,揽住了景决脖颈,回应了对方的吻。
童殊想,去他的律规,去他的戒妄,他五十年刑狱都戒不了妄,现在他对某个人生了妄念,更戒不了。
谁敢拦他。
谁敢拦景决。
魔王狂妄,剑修霸道,他们俩站到了两道巅峰,可不是为了压抑欲望看谁脸色的。
便要做那一对最强悍自在的人!
景行宗人墨守陈规,说好听点是端身持正,说难听点是食古不化。
所以古板的景行宗人在看到市面上那些写景决与陆殊的话本时,曾很是震怒地禁止过一段时间的。
可是那些话本如雨后春笋般遍地开花,根本来不及销毁。甚至有一段时间,景行宗的人只要一进书铺,就会遇到一批女子书迷,姑娘们插着腰又是骂又是哭的,将景行宗的黑脸阎王们赶出书铺。
景行宗奉天执道,却拿这些姑娘们没有办法,不能打,不能骂,也不能还口还手,总是狼狈而归。
这叫景行宗长老们很是气愤了一阵。
而看过今日之景的景行宗人,忽然都懂了为何那许多话本要将这陆鬼门与洗辰真人写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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