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椿跟安研一样,都不喜争斗。
可安研比她还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程以默的真心。
张妈说的对,既然已经失了真心,那就不要放弃主母之位!
有生之年,总有一样东西值得的自己去争取。
红桑自进门以来处处想要踩压自己,往日不争是觉得她不成气候,可安研一事给画椿提了个警醒,红桑这种人,留不得!
彼端,西楼。
安研醒来的时候,程以默端坐在一旁。
这样的画面很熟悉,也让人无比恶寒,就好比回到了数月前的台风之夜。
一切都是一个逃不脱的死循环!
程以默并没有察觉到安研醒来,垂首攒着手里的一串念珠。
他可不是信男善女,这串念珠安研好像在哪里见过……
张海泉!
对,与张海泉相处几日,他脱去军装闲暇时分最喜欢喝茶攒着念珠,远远瞧着就是一幅禅意十足的画卷。
那串念珠是张海泉的!
一想到张海泉死在程以默的枪口之下,安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翻身而起,跌跌撞撞向程以默扑去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
程以默攒着念珠的动作一滞,抬头迎上了安研。
“你杀了海泉,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自私残暴,毫无人性!”
“素闻留过洋的女子都风流多情,我以为能让你牵肠挂肚的就一个周思成而已,想不到你暗中还跟张海泉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在我程家,你这种女人门风丧尽是要浸猪笼的!”程以默洗去了脸上的冷郁,淡漠的让人心惊。
“在你眼里,自始至终我不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何必故作惊讶?”
程以默不让安研安生,安研也不会让他好过:“你不是要把我浸猪笼吗?那还等什么?你又在这里干坐着干什么?!舍不得啊?”
“你堂堂一个泰州将军,难道舍不得一个见异思迁,人尽可夫的女人?!”
“闭嘴!”安研的激进之辞成功的激怒了程以默,他蹭的一下起身,念珠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你可真下作!”
“下作是吗?我还有更下作的!”安研冷笑,抬手去解自己的衣衫:“你来这里不就想看我战战兢兢的挣扎吗?你做梦,从今而后,从前的那个夏安研跟着张海泉一并死了,你看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个下作至极!”
蓦的,安研去解纽扣的手掌一把被程以默扣住,他眼底被怒火灼成一片血红,薄唇微微颤抖。
“我来这里,就是要问你最后一句:前有周思成,后有张海泉,于你而言,我程以默究竟是什么?”
程以默目光哀哀的盯着安研,七尺男儿,却不敌眼眸中叠涌的哀凉。
三日前,他在书房里思忖着统帅在圆桌会议的话,正无比头疼,红桑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当时,程以默心烦意乱,谁都不肯见,见红桑擅自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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