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但派人在市面上一了解,得,私盐就没断过!”
“后来有人跟我说,是青帮的人插手盐道了。”
“老弟,这活计得和青帮那边联手才行,这地头蛇不理不行啊!”
张安平闻言,肉疼道:“老哥,你就直说我的那一份砍成多少了?”
他虽然是肉疼状,但心里却明白,云老二这是青帮的某些人联手了!
詹震山么?
“你老哥我分出了一半的股!”
云老二捏着三成的股——这只是明面上,要是在各种孝敬上砍点,拿五成很正常。
不过张安平是在三成股里占三成,现在砍掉一半,就是一成半的股里占三成,也就是总股的4.5。
张安平闻言更是肉疼状,心里却并不计较,反而在盘算到底是什么人和云老二联手了,对方仅仅真的是在盐关方面和云老二联手,还是全方位的联手?
如果是全方位的联手,那就是说对方这算是加入了特务委员会体系!
青帮份子是地头蛇,散人加入还好说,威胁不大,顶多是个爪牙,但如果是一个头目加入,那就是一个体系并入,威胁可是很大的!
肉疼了一阵后,张安平道:“老哥,那我的钱必须退一半!咱们亲兄弟可得明算账!”
“这是必须的,钱你明天过来拿——算了,我派人给你送过去,你这两天先别过来。”
“行。”
张安平答应下来,随后告辞。
离开后,他心中的警铃声已经大作了。
才成立几天的特务委员会绝对有大动作!
是在青帮份子帮助下获得的情报吗?
思索再三,张安平决定以协商为名,去找委员会的另一个副主任许忠义。
招呼了一声云岳派来的三名保镖,汽车驶向了虹口,在冈本商行的总部,找到了许忠义。
许忠义看到老师来了很是亲切,脚往桌上一摆,客套说道:“张副主任?大驾光临啊!那谁,给张副主任倒杯白开水。”
张安平心里就一个念头:
我徒弟,自己教的,忍了……
随后许忠义又是一番冷嘲热讽,大概意思是你丫一个贪生怕死的东西,居然和我一样都是副主任,你算个屁啊!
张安平被嘲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和许忠义互怼了起来,两人怼了一阵后才发现有外人在,忙各自把手下打发出去,然后继续高声互怼——
但真实的情况是:
许忠义点头哈腰的请张安平上座,鬼鬼祟祟的把白开水扒拉到自己跟前,又把茶水小心的摆在张安平面前。
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自夸道:“老师,我琢磨这特务委员会就咱们俩实职副职,还都是南田一系的,要是咱俩关系再好点,云老二这孙子就得做不住了,所以我就想了这出,您觉得怎么样?”
张安平瞥了许忠义一眼,以不置可否的态度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随后直入主题:
“特务委员会你去过吗?”
“去过啊!”
“他们有大动作,你有发现吗?”
许忠义吃惊:“大动作?不可能吧?这不是才成立吗?满打满算,今天才第三天!”
“让二号打探下,无论如何,明天我要知道特务委员会究竟要有什么大动作!”
“行!”
……
张安平还是小看了云老二。
事实上,当天晚上,特务委员会就有行动了。
他们的目标,就是从一开始便定下的党务处。
党务处在上海没沦陷的时候,能耐很大,无数的地下党因为他们被捕,无数的前辈死在了他们的手上。
可上海沦陷后,整体实力高于特务处的党务处,却在潜伏这个敌后工作的最大门槛上,败下了阵来。
原因很简单,以前他们就是明牌,反共借助的是国民政府对城市的统治力,可以调动极大的资源来行动。
而上海沦陷后,他们进入潜伏状态,但对潜伏却一脸懵,而且他们中的很多成员过去都是明牌,特务委员会一打听,就能查到很多的信息。
对潜伏的特工来说,这是致命的!
……
梁家。
梁仲春本是党务处上海室的行动队长,上海沦陷后,党务处上海室匆匆转入了地下,他这个行动队长也奉命进入地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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