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交了朋友，就稳定了。”他嘬了口热茶。祁门红茶有股特殊的香味，这味道让人心静，但方圆还是不怎么爱喝。
他喜欢喝李理泡的茶。
放下茶杯，他扫了一眼文件袋，抬头笑问：“看来，这次出门很顺利？”
“是的。”说起正事，刘菁菁松开抿了半天的嘴唇，认真给方圆说了出行开始的一切相关事务。
方圆消化后，说道：“那你不该飞回来啊，都到那边了，去看看小家伙才对。”
刘菁菁微笑一下，缓缓摇摇头，没说什么。
方圆说：“也好。前几天我在燕京和李木子聊了聊，忙过今年，到来年夏天的时候，该准备微博上市的事情了。你怎么看？”
微博上市，意味着包括刘菁菁在内的所有初创高管将正式拥有亿万身家，她微不可查地深吸口气，小巧盈润的鼻翼轻轻开合。
少女般惊喜和亢奋不适合她，再如少妇般露出感激和妩媚妖娆也不妥当。
她不喜不惊地思考几秒，看着方圆的眼睛说：“我知道了，签约会计事务所的负责人也在团队里，等回到瑞士，我会和她详细谈谈。上市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不了，如果有可能，应该需要将他们所的注会都签下来。”
方圆点头，笑道：“你办事我放心，和李木子商量下节点吧。”
刘菁菁应下，然后捧着杯子，在几缕缭绕热气中呢喃开口：“两年多了，真快。”似自语感叹。
方圆听见了，一愣，继而笑了两声。
刘菁菁回过神，偏头看他。想了想，脸有点儿发臊。
她勾起嘴角自嘲道：“你年纪太小了，很难理解老女人对时光流逝的敏感。于你，两年只是从大一升学到大三，但于我这个岁数的女人，两年就是脸上刀劈斧刻的皱纹，再好的粉底也压不下。”
说完，方圆观察着她，摇头否定她的话。
“你？老女人？别闹了。”
在他印象里，刘大姐以前是化浓妆的，从人事、财务、公关一手抓的时期开始，她妩媚到在江湖上留下“最美财神奶奶”的偌大名号。
后来，方圆和她见面少了，但偶尔的视频会议里，也能看到她妆造精致的脸。
不过……今天似乎再不同以往，刘大姐没化妆，或者说是淡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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