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忙碌。
方圆的意识还在晕乎,可已经能想事情了。
感觉对方十足没经验的样子……他伸出手,触碰身前的滑腻,在一只小手里面囫囵发声:“要不,明天呢?”
“别说话!”
完了,帮主铁了心了。
脑子醒了,身子也会一点点跟着醒,于是……他感觉到被握着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把帮主吓到了?
他听见了小声的嘀咕,似乎在说:这能放进去嘛?
方圆又用了一刹那,立即说服了自己。
自己只是副帮主,没道理不听一把手的话。
替帮主排忧解难,是一个手下应尽的责任。
再说…他有太多业务和夏初挂钩了,深入交流一下无伤大雅。
嗯。
他不听话地再次发出一声,女人问:“什么?”
“去床上。”
过了几秒,没动静,方圆主动站起来,拉着她就走。
卧室墨黑一片,浴室门打开,只两步,两人就摔倒在地。
可地板上是厚厚的波斯地毯。
“就这吧。”女人说。
“行。”
“你第一次?”
“嗯。”
“我慢点,你忍下。”
女人直接在身下搂住他,“不用!快!”
此时的方圆莫名和十五分钟后回到卧室的荆如意,想起了同一句话。
只要你还记得人类也是动物,那么所有的欲望和罪恶的发生,就都有了基础逻辑。
有些本能,人类进化百万年,也没有被礼仪道德所冲刷殆尽。
不论多么漆黑的环境,男人和女人似乎都能凭借本能,快速地找到入口对接。
听到那一声闷哼,方圆甚至能想象到夏初此时抿嘴忍痛的表情。
可一分钟后,他就见识到在没有法律制约的地带,女人也是很残暴的。
翻身,跳跃,重新对接。
他的手被主动按在两处山头。
腻、滑、湿,所有的触感都是如此。
什么都看不见,空间没了参照系,方圆一会儿觉得自己躺在天花板上,一会儿觉得被压在墙壁上,整艘游艇都在摇晃。
或者说,他自己就变成了一艘船,而夏船长死死掌握着唯一的螺旋桨。
随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方圆在黑暗里摸来摸去,从软软的足尖到削瘦的脚踝,从滑嫩的小腿,到莹润的纤腰。
女人把长发扑在他的两侧脸颊,耳边是压抑的低吟。
沙哑的声音更沙哑了,“都要这么久吗?”
此前因为醉酒而引发的慢,突然变成了好处,方圆也不知道咋说,只道:“我牛着呢。”
这个时候要怜惜,他想换个造型,可对方不肯,依旧死死压着他。
方圆觉得帮主的性格太猛了,便由着她继续研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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