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大一些的手完整地把林清言的手整个纳入自己的控制范围内,唇角不动声色地往上一扬。
林清言精神不太好,觉得这样舒服了很多就随便简默怎么折腾。
不过因为刚上车,其他同学都还很兴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吵得林清言耳朵里嗡嗡作响,太阳穴也跟着突突地疼。
还没等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简默就摘了自己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塞到了他的耳朵里。
简默选的歌单也是奇怪,一清水的钢琴纯音乐,听得林清言昏昏欲睡:“这些都是你弹的吗?”
小时候简默的爷爷骗简默说,要是不会弹钢琴以后就找不到媳妇。
于是简默屁颠屁颠去学了一段时间。
但是没过多久,简爷爷的谎言就被天真懵懂的林清言给戳穿了,但本着“学都学了还是学好来”的想法,简默还是考个了钢琴十级。
简默钢琴弹得好,但自娱自乐的时间多,他最讨厌在宴会上给别人表演弹钢琴,谁敢说他就敢爆炸,久而久之知道他会弹钢琴的人就少了。
上一回林清言听简默弹琴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得了腮腺炎,发这高烧,难受得直哭,怎么哄都哄不住。
简默看着又哭又闹的自己,脸上流露出大写的不耐烦,语气也是实打实的嫌弃:“林清弦,你家小兔子这是怎么了?好吵啊。”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自己又被那个害他崩了门牙的大坏蛋嫌弃。林清言气得想立马来个鲤鱼打挺,给那个王八蛋一下,但又碍于自己烧得没有力气。
于是委屈巴巴的林清言哭得更大声了
,气得林清弦差点把简默打出门。
“行吧行吧,我错了。”被林清弦追着打了好几圈的简默讨饶,“林清弦,把小……你弟弟带上,跟我来。”
林清弦知道简默这人还算靠谱,就背着林清言来到了简默家里。
尽管琴房已经被粉刷过一遍了,但还是掩盖不住老旧居民楼中特有的陈旧感,窗外防盗的铁栏杆上缠满了不知名的植物,阳光从叶子的间隙里钻进来,碎成一个个光点落在地上。
因为发着高烧,林清言只隐约记得简默优雅地坐在钢琴前,指尖在琴键上跃动,流淌出舒缓的曲调。
当时的他只觉得那一刻的简默如梦似幻,仿佛他一伸手对方就会碎成光点。
虽然心里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荒谬,但塞着耳机的林清言还是没忍住往简默身边靠了靠,扣着他的手指的手也微微用力,像是要把对方永远抓在手心里。
“怎么了?”简默觉得林清言好像有点不安,另一只手覆上了他的太阳穴,按了两下,“很难受。”
林清言上下眼皮不停打架,反应都慢了半拍,只能从鼻子里慢吞吞地发出一声“嗯”。
简默调整了一下耳机音量,扭过头对文艺委员说:“看到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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