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练的月光洒在寂静的庭院中,喷泉上的天使翅膀摇摇欲坠。
手指在碰到迦岚皮肤的瞬间就仿佛是被烈火灼烧,塞因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少年。
对塞因来说,的确是少年。
少年碧色的眼中伪装出冷漠与讥讽。
遇到疼痛,身体就会本能的做出抗拒的反应。可塞因做过反疼痛的生理训练,每一只军雌都做过这样的训练,让忍耐疼痛成为身体的本能,只有这样,才能在激烈的战争中存活下去。
而塞因是其中的佼佼者。
每一次训练乃至最后的实战,他都是第一名。
但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忍耐疼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每一次只会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精神力的侵袭对于雌虫而言是极端意义上的折磨。
这取决于雄虫的控制。
塞因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忍下来的,也许真得已经变得适应了疼痛,抑或者说是,他离不开痛楚了。
“如果拆了礼物,你就安心回去,我陪你去。”塞因的睫毛微动,意有所指。
“那你和我走。”
迦岚觉得塞因不可能认不出自己。
自己到底哪里和之前不一样了。
多的不过是一个联邦继承人的称呼而已。
宴会厅的上层有一个透明的花房,时值初春,几乎所有叫得出的名字的花在这里都有栽种,而种的最多的是金色的小雏菊。
塞因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里和迦岚很配。
全息的温控装置让花房里的温度保持在一个适宜的温度,不至于太热也不至于太冷,里面放了一个很大的吊篮,倒是一个适合宴会休憩的场合。但是塞因视线逡巡一圈,也没有找到迦岚所谓的礼物。
透明穹顶,月光倾泻而下,银色的月辉跟了迦岚一路,将纯白色的外套染成耀眼的银色。
也好像,在迦岚的身后,为他加上了一层骨翼。
“是不是走错了?”塞因嘟囔了一声,但花房空旷,这一声嘟囔也就轻轻落在了迦岚的耳朵里。
他将衣服扣子解开,层层丝纱堆叠在迦岚的领口,让他透不过起来,“没有走错。礼物在这
塞因点了点头,保持着和迦岚十步远的距离。
“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你不是我的亲卫队吗?”
塞因挪了两步。
八步远。
“再近些。”
又挪了两步。
刚好是在迦岚的最大精神可控范围之内。
密密麻麻的精神丝线已经爬满了塞因的全身,也覆盖住了整个透明花房。
牵一发而动全身。
玫瑰安静地绽放着,这是特意引来的品种,因为帝国玫瑰勋章的缘故,在联邦的土地上,玫瑰是个稀少的东西,很容易就和帝国产生勾结。
但是此刻,这个独属于迦岚的透明花房里头却栽种着种类繁多的玫瑰。
迦岚走上前,拽下一片玫瑰花瓣。
可是玫瑰尖锐的花刺却不小心刺伤了他的手指,鲜血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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