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冲着海归、青年才俊来的,为长远计。可没有哪个男人真的会选择投资,如果合眼缘,不介意维持一段关系,仅此而已。
“怕我?”陆时城止步回首,他太英俊,是相当扎眼的漂亮男人,问这话时,有那么丝戏谑。
云昭想起那一笔笔不菲小费,不知道他到底具体什么身份,他年轻紧绷的脸,一丝皱纹全无,应当不老。手腕上只有一只男士手表,无婚戒,也许未婚?有很多女朋友?比如刚才的那位漂亮的混血姑娘。
那么,当天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他此刻为什么要开车顺路送自己?
她再蠢,也不会不思虑多一层。这样乱七八糟想成堆,脚不肯再动。一口气憋很久,才低头说:
“陆先生,我不卖身的。”
光天化日之下,仿佛全世界都听见了她这句独白。
陆时城嘴里含着她的名字,像迷途的音节,他看她两眼,车钥匙在手里把玩了一阵:“云昭。”
只是喊她名字,云昭抬起了脸。
他头一偏,打个眼神,示意她跟上来。
“我想,我刚才也没有给你任何想要买你的暗示。”
云昭尴尬地看着他,软软问:“那天您问我……”她难为情垂下眼睫,又甜又清凉白.嫩嫩的小姑娘,是一行诗,甘美芳芬。陆时城再次深深打量她,把车门拉开,轻描淡写地笑:
“你去浮世汇,如果是为挣钱就不应该轻易得罪我,你这样的小姑娘,真的不懂?男人都不喜欢被拂面儿。”
他喜欢看她手足无措青涩的模样,像畏葸的鹿。
在这场游戏里,陆时城任性挥霍全世界,同时又不动声色抛出烈火。
云昭却谨慎体会着他的弦外之音,是指小费吗?哦,那他真是个大方的男人。
她双臂支起放到背后,两手交握,颈肩挺拔,如折不断的细麦穗:“陆先生,我虽然不懂品评名酒说不出什么门道,但学过钢琴,可以为您表演。”
凭本事挣小费,没有什么丢脸的。
家里是没什么条件买钢琴,但在S大,祖父工作一辈子的地方自然认识很多老师。云昭跟甲学钢琴,跟乙学书法,跟丙甚至可以学西班牙语。她是个勤奋求知欲旺盛的乖巧孩子,不偷懒,学什么一定要学得像模像样。教职工们彼此相熟,等于是看着她长大,由衷喜爱。
陆时城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云昭不知道这是否代表他下次依旧点自己,有点小雀跃。她坐进车厢,脑子里想的是要去杨教授家里把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再多加练习,希望他会喜欢。
一定要喜欢自己的表演。
然后一开心,又给她很多钱。
云昭为自己感到羞愧,哎,自己怎么绞尽脑汁想弄人家的钱呢?
“学什么专业?”陆时城随意问,手搭在方向盘上,中指轻轻扣节奏。
云昭坐的笔直,像上课的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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